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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叔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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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叔同(1880—1942),又名李息霜、李岸、李良,谱名文涛,幼名成蹊,学名广侯,字息霜,别号漱筒。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、美术教育家、书法家、戏剧活动家,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。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,担任过教师、编辑之职,后剃度为僧,法名演音,号弘一,晚号晚晴老人,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。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(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)音乐、图画教师。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、图画教师,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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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叔同后人:佛缘深厚,恬淡处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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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排从左到右:李莉娟(李叔同孙女)、李端(李叔同小儿子)、广洽法师、李莉娟母亲(摄于1980年代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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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丰子恺所画尊师弘一大师像


  嘉兴日报记者 陈苏 本版供图(署名外)李莉娟


  【名片】 李叔同(1880年10月23日~1942年10月13日)


  他是“二十文章惊海内”的大师,公认的通才和奇才。他出生天津,却因极爱母亲,从母姓,自称“当湖王布衣”,以母亲家乡平湖为自己家乡。


  他最早将西方油画、钢琴、话剧等引入国内,集诗、词、书画、篆刻、音乐、戏剧、文学于一身,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,也是第一位正式把西洋绘画思想引介入国的人,他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,也是第一个用五线谱作曲的词、曲大家。他所创作的《送别》歌,传唱至今,画家丰子恺、音乐家刘质平都尊他为师。他苦心向佛,过午不食,精研律学,弘扬佛法,普渡众生出苦海,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。


  林语堂说他是“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,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,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”;夏丏尊评价他的一生“为翩翩之佳公子,为激昂之志士,为多才之艺人,为严肃之教育者,为戒律精严之头陀”;丰子恺评价他“由翩翩公子一变而为留学生,又变而为教师,而为道人,四变而为和尚。每做一种人,都十分像样”。


  他前半生是李叔同,后半生是弘一法师。


  他的一生充满传奇。


  从浊世公子、才华横溢的艺术家,成为律宗高僧,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。李叔同有没有后人?后人如今在哪里?这曾经是许多人心中的疑问。


  今年是弘一法师圆寂70周年,本报记者专程赶往天津,采访李叔同的孙女李莉娟。


  在天津大悲禅寺,我们见到了这位皈依佛门26年的居士,天津市佛教协会副秘书长。在她的眉眼之间,依稀能够看到李叔同的影子。她办公室门后,是她亲笔所写的“惜福”二字,与弘一法师“朴拙圆满,浑若天成”的字体,有几分神似。


  在俗,举世奇才


  在僧,律宗高僧


  【印象】


  在俗,举世奇才


  在僧,律宗高僧


  “他老人家不仅是在教育工作上培育了满园桃李,而且是集音乐、戏剧、美术、金石、篆刻、书法、诗词于一身的举世奇才,在这些方面做出了很大贡献。”——李莉娟《对我祖父的思念》


  李莉娟出生在1957年,在她出生之时,她的祖父早已圆寂。很小的时候,家里还有些照片,有时看到父亲在翻照片,好奇就问,父亲也时常跟他们讲起祖父自幼天资聪明,勤奋好学,以及曾留学,回国从事教育的一些事情。“听了以后,我对祖父顿生崇敬之情,一位伟大而庄重的形象,展现在我面前,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深刻印象。”


  但是有一天,这些照片,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,忽然都不见了,父亲也不再说祖父的事情。“后来才听我父亲说,那些东西不能再留了。被人翻着了,就惹祸,可能他就给毁了。我们后来也没看到了。”李莉娟还记得,那是她小学就要升二年级的时候,长大后才知道,那场大浩劫叫“文化大革命”。


  直到1980年,李莉娟还记得,那是她祖父的百年诞辰,各地报纸杂志开始登载纪念文章,她才渐渐地全面地了解祖父的事迹。那时候,她已经20多岁了。


  “我的祖父这么多的奉献,徐星平(弘一法师研究者)提出来,有十个第一,后来又整理成十二个第一。”


  李叔同可以说是中国话剧的奠基人。他留日期间,是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“春柳社”的主要成员。“1907年,他在日本演《茶花女》,那是中国人演的第一部话剧,祖父反串女主角玛格丽特,可说是中国话剧反串第一人。那场话剧是为了赈灾。”后来,李叔同还曾主演过多部话剧,反响极大,布景设计、化妆、服装、道具、灯光等许多方面,李叔同都起到了启蒙作用。


  “祖父在日本时曾寄了一张自己画的水彩画做明信片,可能是目前找到的中国水彩画的第一张。”


  “祖父集诗、词、书画、篆刻、音乐、戏剧、文学于一身,可说是少有的奇才,他的‘弘体’书法‘朴拙圆满,浑若天成’,鲁迅、郭沫若等都以得到他的一幅字为无上荣耀。”


  “中年时期,也就是1918年夏历七月十三日,他老人家忽然遁入空门,在杭州虎跑寺落发出家,成为佛门弟子,精研佛教中的律宗,使中断了七百年的南山律宗,得以重兴,受到中外佛学界的称赞,被尊为一位高僧。”


  ——李莉娟《对我祖父的思念》


  李莉娟至今还记得,1980年,中国佛教协会搞了一个纪念弘一大师诞生100周年书画金石篆刻展,从此,有关弘一大师的资料介绍,报纸上渐渐多起来。此时,李莉娟才将那些幼年时的印象与这位律宗高僧联系起来。


  “弘祖1918年出家为僧,1942年圆寂,这二十四年间,对佛教做出了很大的贡献。当时鉴于佛门戒律松驰故而致力研究律宗,学律持律,以自己严格的持戒行动为佛教界树立模范,并振兴湮没七百年的‘南山律宗’。”弘一法师履践他弘律的誓愿,精研律藏,编著了许多律学典籍,其中《南山律苑丛书》、《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》最为精辟。尤其是《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》,是弘一法师呕心沥血,历时多年,精心构思之作,他将原有戒条,制为表解,化繁为简。“(这本书)被称为宋朝元照(灵芝)律师以后第一巨著,(弘祖)在中国佛教史上被尊为‘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’。”


  “弘祖持戒严谨,做事小心谨慎,他曾写一幅字:‘十目所视,十手所指,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。’”李莉娟听过一个故事,弘一法师悲天悯人,他每次去学生丰子恺家,坐藤椅之前,都要提起椅子来轻轻摇动,再慢慢坐下。子恺先生觉得奇怪,弘一法师说椅子缝隙很大,也许里面有小虫伏着,摇一下可让它避走。师徒也因此萌生编印《护生画集》,以宣传怜悯一切生物的慈悲心。丰子恺作画,弘一法师配诗,规劝人们戒杀护生,慈悲为怀。两人约定,逢十生日时出一集,共六集。丰子恺为坚守承诺,哪怕是在文革遭批斗期间,依然坚持,他白天到“牛棚”,晚上冒风险作画,终于在1973年将第六集画完,历时46年。


  “我父亲看到这些纪念我祖父的文章,也逐渐地给我们讲一些故事。再后来,报社就到我们家来采访。”李莉娟还记得那是1982年秋,《李叔同——一代艺术大师》一文在《天津日报》发表。报道提到,不知道李叔同后人在哪里。那时候,经历文革,家里也几经迁移,没有人知道他们就是弘一法师的后人。“我父亲李端获悉信息,便让我去报社,把这事说明,后来报社来人了。天津日报的老记者王慰曾,一直对我爸爸进行采访,整理出一些回忆文章。”


  嘱全家吃斋信佛, 两个儿子用功读书


  【影响】


  “我自己年岁见长,先父给我们来过两封信,都是在给二伯父信中的另纸附书,没有称谓也没有名。第一封信是先父出家后寄来的,当时我正在中学上学。信中说他已出家当了和尚,让我们一家人也吃斋信佛,还嘱咐我们弟兄要用功读书,长大后在教育界作事。”


  ——李端《家事琐记》


  李端在上世纪80年代所述《家事琐记》中回忆:“俞氏是我的生母,先后生了我们兄弟三人,我的长兄乳名葫芦,行八,早年夭亡。次兄李准,行九,长我4岁,已故。我是我们亲兄弟中的老三,在大家庭中行十。”


  李端生于1904年。李叔同1918年出家之时,他还是个14岁的顽童。但对当年的情形记忆犹新:“先父的出家为僧,给我母亲的刺激很大。她为了打发无聊的日月,就到北马路龙亭后孙姓办的刺绣学校里学绣花解闷……”


  哥哥李准1900年出生。1905年,李叔同母亲王氏在上海病故,李叔同携家眷扶灵返回天津。李准因在轮船上受了海风,得了终生不治的哮喘病,每到冬天就犯,“一生没有做事,结婚也较晚。我们一家兄弟姐妹的婚事,都是大媒提亲,门当户对,只有九哥的婚事是小媒提亲。”


  李准的第二个孩子出生时,家里曾经写信给弘一法师,李端在回忆中提到,“我见到的第二封信,是我的九嫂王氏第二胎生了一个男孩以后(第一胎生的是女孩),我们向先父报告家中添丁的事,并求这位出家当了和尚的老人给孙子起个名子,以为吉祥长命。以后得到先父的回信,给他的孙子赐名‘曾慈’,有纪念我祖母王氏的深意。”


  李准在上世纪50年代去世,他有一子一女,儿子即为弘一法师亲赐名的李曾慈,女儿叫李然平。李曾慈生于1930年,大家庭分家以后,就各奔东西了。李准一家投亲去了北京。李曾慈现居北京平谷果各庄,是农村户口。李然平如今在河北省石家庄市,是随军家属。两人如今都已经七八十岁了。


  “虽然祖父出家之时写信告诉家里,希望两个孩子从事教育工作,但伯父有病,没参加工作,我父亲未受高等教育,也未从事教育,最初经人推荐在南开大学图书馆,但我出生时,他已经在一商局的一个化工站工作了。”李端生有三女,李莉娟是老二,老大李汶娟、老三李淑娟,现在都住在天津。


  李莉娟记得,文革时,因为大家都不清楚他们家的情况,也没受到什么批斗。但毕竟出身不好,所以全家都下了乡。


  1970年6月6日全家迁到天津西郊区。当时,李汶娟只有16岁,却不得不参加劳动。比她小三岁的李莉娟和妹妹得以在农村继续上学。


  李汶娟年小体弱,繁重的劳动,很快她就吃不消,病倒了,医院开出证明:“不能参加重体力劳动”。此时李端已经退休。在当时大队书记的帮助下,证实他们一家没有农业劳动能力,不适宜在农村居住,开始办理返城手续。这一办就是3年。1974年,过完春节,全家总算回到天津市。那年暑假李莉娟从初中毕业,但由于农村没有好的教学条件,在农村几年,她和妹妹几乎没上什么学。


  从农村回来半年后,按照政策规定,李莉娟又得下乡。“我父亲单位与学校协调,我勉强留城,但不给我分配工作。最后,我在天津河东区副食品公司做了营业员。”工作刚两个月,赶上大盘点,李莉娟算盘打得不错,成了核算员。后来,她考上了会计,脱产上了三年中专,又读了一些书,“我感觉还不错。”


  李汶娟回城以后进了一家针织厂,现在早已退休。


  小妹李淑娟,回到父亲的单位,在行政科工作,去年满50岁,也退休了。


  李汶娟和李莉娟,都没有结婚。李淑娟有个儿子,20多岁,如今在银行工作。


  他们的父亲李端在1991年病故。


  李端在《家事琐记》中还有另一段叙述:“我还见过先父画的一张油画,是一位日本女人的头像,梳着高髻的大阪头,画面署名‘L’,四周有木框……现在推断,‘L’的署名当是‘李’字的拼音字头,画中的日本女人,也可能就是我父亲从日本带回上海的那位日籍夫人。”


  近来,有研究者称,李叔同的日籍夫人育有一子一女。但至今没有现身。


  “弘祖”是李莉娟对祖父的称呼,从法脉传承来说,她也算是弘一法师的徒孙。她在1986年皈依佛门,成为居士,法名契真。她的师父是新加坡的广洽法师,曾经跟她的祖父学习律宗。“1985年,广洽法师来看我的父亲,他提起,希望我们家有人能够继承祖父佛教的传统。”李家是个佛化家庭,但长期以来,特别是文革时期,信佛学佛也不敢公开。“我父亲听了这件事,就征求我们的意见。我第一个报名,父亲便给广洽法师写信。转年,广洽法师再来天津的时候,就在天津大悲院,弘一大师纪念室,给我举行了皈依仪式。”


  1996年,天津市宗教局建议她调到佛教协会工作,“那时我会计做得还不错,还有几份兼职,挺轻松的,挣钱也不少。”当时,国内外对弘一法师的研究越来越重视,她常常要去参加一些会议,“我考虑,还是调过来比较方便。后来我又上了人大的研究生班,一点点地增进知识。”


  现在,李莉娟忙碌于佛教事务,往返于弘一法师生活过的地方,收集整理弘祖的资料,参加各种研究、纪念活动。她学习弘祖的佛书、遗著、书法,她觉得“勤临弘一大师的书作,一者修身养性,一者更能从中感念体会大师的德行。”她发愿以书法来发扬光大弘一大师的嘉言懿行与道德风范。1996年,李莉娟参加新加坡书法展览,得到专家的好评。2007年7月,她在台湾举办个人书法展,台湾文化界有识之士评价其书法得到弘一大师真髓。


  “祖父对我们的影响太大了。他的才华、能力,他的思想、品德,我们纪念、学习、追随他,也争取像他一样,学弘祖做弘祖。但他太博大精深了,我们只能学一鳞半爪。比如他的认真,比如他做人的德行,我们受用终身。”


  “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;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;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;一壶浊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……”每次听到这首《送别》,李莉娟就会想起那位从未谋面却时刻陪伴自己的祖父。


  【对话】

李莉娟: 了解越深, 越觉得祖父了不起


  李叔同孙女李莉娟接受本报记者采访 (摄影 沈秀红)


  记者:您最佩服祖父李叔同的是什么?


  李莉娟:是他的认真,无论做什么事情,他都很认真,做什么像什么。


  记者:您从何时开始收集、整理、研究您的祖父?


  李莉娟:(20世纪)80年代初,刚刚知道祖父就开始做了。当时是无意识的,是好奇,想了解祖父。后来,开始有意识地收集。收集越多,了解越深,越无止境,越觉得祖父了不起,僧俗两界他都了不起。他很广很深,我就想,我的祖父怎么这么伟大。他确实是一个奇才。有这样一个祖父,我也很荣耀。


  记者:您在研究方面有哪些发现、心得和作品?


  李莉娟:这两年不少研究专家发表了一些研究论文,有不少发现,不止是艺术上和佛学贡献上的,包括对他的思想境界都有所研究,都挖掘出不少新资料,有些是从日本挖掘到的。我只是大量收集素材和资料,做一些基础性的工作。


  记者:您祖父盛年出家,家有娇妻爱子,感觉他很决绝。有没有怨过他?


  李莉娟:他做什么事情都很干脆,不拖泥带水。我能理解。出家乃大丈夫之事嘛。(您的父亲呢?)我想,当时我奶奶在家里哭哭啼啼,很寂寞,她开始肯定会有些不理解,这是可以想象的。我父亲可能会受奶奶情绪的影响,但他没细谈过。后来,他年纪大了,我觉得他是理解了。(包括让您去皈依?)是。


  记者:关于李叔同出家的原因众说纷纭,您如何看他的出家?


  李莉娟:我们都是凡夫,他的境界非常高。丰子恺先生理解弘祖出家,提到三层楼台阶:“当时人都诧异,以为李先生受了什么刺激,忽然‘遁入空门’了。我却能理解他的心,我认为他的出家是当然的。我以为人的生活,可以分作三层:一是物质生活,二是精神生活,三是灵魂生活。物质生活就是衣食。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。灵魂生活就是宗教……我们的弘一法师,是一层一层走上去的……他的做人,一定要做得彻底。他早年对母尽孝,对妻子尽爱,安住在第一层楼中。中年专心研究艺术,发挥多方面的天才,便是迁居在二层楼了……爬上三层楼,做和尚,修净土,研戒律,这是当然的事,毫不足怪的……”我赞同他的解释。弘祖的思想境界非常高,他的很多决定,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

  弘祖的出家没有牵涉到任何世俗因素,而放下一切身外之物,完全是为了住持佛法,续佛慧命,弘法利生,将佛法发扬光大,利益众生。


  当今,有些“研究者”、“专家”发表文章,用种种猜测“揭秘”弘祖出家的原因,劝君千万不要在此浪费时间,还是先了解弘祖出家后二十四年间的成就及对佛教的贡献,顺便再学一学佛教的教理教义,待思想境界有了提高,一切便明了。


  记者:您祖父出家后写信回来让家人吃斋念佛,你们家族是不是受此影响很深?


  李莉娟:很明显,我们是佛化家庭。在我父亲小时候,我家有一副对联“惜衣惜食非为惜财缘惜福,求名求利须知求己胜求人”,这是我的曾祖父写的。我的曾祖父是有名的李善人,办备济社,救济穷人。我们家有多少财产,都不浪费。传到我们这一代,也不会过多浪费。而弘祖的嘉言懿行更是我们行为的准则。弘祖圆寂到今年已满70年,由于年龄关系,我没有亲近过弘祖,无缘聆听弘祖教导,但弘祖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、丰厚的佛学著作,就好像弘祖在面对面教导我们,备感亲切。弘祖在《青年佛教徒应注意的四项》中讲:“我们即使有十分福气,也只好享受三分,所余的可以留到以后去享受”。我自幼受家庭影响,深知惜福之必要,习劳、自尊、持戒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准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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